“没有,”江志诚实诚地摇摇头,“陆沉在国外的境况远比我糟糕,我至少是公费出国的,而他走的时候身上只带了一点现金,在那里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的。最开始一个月我们都联系不到他,是他饿得实在撑不住了才打电话给我求助的。” “在日本他过得不太好,干过很多杂活,吃过很多白眼。好不容易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,如果回国待一两个月再回去,不是又一仗打回解放前了吗?” 顾远风愣了一下,然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