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安好看她一副窝囊样，又说了许多冷嘲热讽的话，到后面也觉得没意思，丢了句，“这次呢，我先放过你，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缠着墨尘不放，别怪我下手。”

“慢走。”艾西西弯了弯腰，像是送一位大爷般，将乔安好请走。

终于，诊室恢复安静的状态，艾西西抬起头，做了几个深呼吸，总算将那种酸涩感消除掉。

五年来，她不止一次在午夜梦见乔安好跟林青婉，逼着她签下离婚协议书，还用着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