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可从来没有一次,会让她觉得恐惧的像是整个世界都坍塌了。走在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城市,看着来来往往每一张陌生的脸孔,她惊愕的发现,离开迟衡,对她来说等于失去了生存能力。 虚脱的走出部队驻扎的地点,她双目无神的交出通行证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去,这条路又长又宽,人烟稀少的路边满是落了一地的银杏树叶,唯美的不像话。可如今看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一片的死气沉沉。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,只知道好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