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琛感受到了莫大的苦涩。

这一辈子，自己能再和她有的有的最好的关系，应该是有缘无份。

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选择靠近，没有选择触碰她，或许可能现在就不会那么痛苦。

可惜没有如果，他们也没办法回到过去了。

章雅芝歇斯底里的哭喊还在继续，只是偶尔撇过一眼儿子没有丝毫放松的神色，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厉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很轻的一句话，却立刻止住了章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