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若澜很费解,有些害怕: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 谭娴雅坐了起来,“我家。”说着帮她解开绳子,看着她狼狈的模样,心底一阵难受,是的,如若昨晚不照顾她,根本不会知道,温若澜受了怎样的痛苦。 “我怎么会在你家?”绳子解开之后,温若澜发现绳子在手腕跟脚腕处都留下了深深的瘀痕,很麻木,很疼,她真的很不解:“你为什么要绑着我?” 谭娴雅看着她身上被撕烂的衣服,从衣柜里拿出一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