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说完,他便禁了声,只是阴沉着一张俊脸,将手边的抱枕烦躁的扔到了地上,手一枕,眼一阖,继续蒙头睡起了大觉。 从陆慕燊躺下的那刻起,原先打着空调的室温仿佛一下子从28摄氏度直降至到了零摄氏度以下。 客厅中无人再敢说话。 向逸歌洗好了水果从厨房间出来,就他的敏锐程度来说,这么安静的氛围,准是谁又惹陆慕燊了。 他从盘中拿出红彤彤的苹果,咬了一口,“慕燊,每年生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