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辈分别落坐,几名晚辈却将蒯茵押到祠堂中央直接推倒。 蒯茵闷哼一声艰难爬起,看着众人脸上满是嘲弄。 郑亭长被这种眼神刺通,拍着扶手恼羞成怒的吼道“贱妇,在祖宗面前竟敢不跪?” 蒯茵脸上的嘲讽越发浓郁,没理会郑亭长及族中长辈,却扭头看向曹晟问道“妾身敢问陆乡长,我犯了罪是该由本族族规处置还是该由朝廷律法审判?” 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,族人犯事根本不报官,族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