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延跑上城墙,用千里眼向下望去,只见数里外的平原上两支军队正在追逐,一方亡命的逃,一方拼命的追,正极速朝山海关方向而来。 逃的那方千人不到,领头的是一名二十出头的白袍少年,铠甲破烂,伤痕累累,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 追的那方足有三五千人,铠甲鲜明军容整齐,一杆“文”字大旗迎风飘扬。 “文,莫非是文丑?”魏延脸色微变,将千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