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着有秦战北纵容你,多少年了,你在秦家做过些什么,你自己心里最清楚,明明是那个流氓的儿子,偏偏要来秦家冒充,还妄想着将所有秦家的财产全部留给这个杂种。” “你说谁是杂种?”北宫沧冲到陈玉芬面前,一把狠狠地扣住了她纤细的手骨,愤火地怒斥。 他沉默得太久了,他一直都不赞同母亲走的路,虽然,她为他设想太多,但是,毕竟,他根本没有权利去继承秦家的财产,他知道,终将一天,母亲会玩火自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