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张的心情这才放松了下来。 “喂!你在哪里?”“少天,我们离婚吧!”声音很平静,还听到有丝丝的风声。 “不,念念,你在哪儿?我来找你,你在哪儿啊?你听我给你解释。”他的心提到了嗓子尖,不是他没有出血,而是,他真的不能就这样给她离婚,他们不过才结婚几天啊!有这样短暂的婚姻吗? 短暂的尤如夜间开放的昙花,他才感觉到它的温暖,它就已经不见了。 “不用了,你…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