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竞然笑了笑:“管好你自己吧,少担心我了,我可是不婚主义者,我跟他也只不过是关系而已。”结婚吗?好多年前,这个梦想都破灭掉了,活到这个年纪,结婚对她来说,可有可无的了。 苏齐洛叹惜一声:“竞然姐,你是我见过最嘴硬的女人了。”女人还是不要那么嘴硬的,矫情什么的最要不得了,就像她一样,如果能早点想通,也不至于让顾远航抱着遗憾离去,到现在那纸离婚协议书在苏齐洛的心中都是一个痛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