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,从一开始针扎一般的刺痛,发展成被刀片割裂的疼痛,再到现在变成了如同火烧般的焦灼,唐尧在这种剧痛中几乎要昏厥过去。 林缘的脸上露出不忍,但眼睛里却只有冷漠,这个心理问题巨大的八岁孩子正走在渐行渐远的路上。 唐尧已经说不出话来,也知道此时此刻对林缘说什么都没有用,他必须先挣脱身上的束缚,再想办法制服林缘和老婆子,虽然剧痛正在加深,可唐尧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,在这种情况下越是慌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