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,我发现他卖泥鳅的钱不够他吸嗨货,就派人每天晚上过来把他的泥鳅全部买光,保证他有足够的钱苟延残喘的活着。数不清几年了,我每天都会来这个路口看他一眼,看到他依然有力气卖泥鳅,我就放心了。这期间,我一面都没跟他见过。如果我不这么做,翟勇会想办法把他弄死。” 翟玲玲的声音有些颤抖,像是身躯里的心脏都被一根绳子拧在了一起。 叶一诺思忖着问:“你为什么要给他钱吸嗨货?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