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还没动静，就打电话过去问她要利用工厂做什么。悠然说正在找设计师做规划图，问他当初真的只是为了赚钱吗，消防设施几乎没有，安全通道严重堵塞，说是买空壳，还真是空的可以。车间就是几台吊扇，那工人夏天上班怎么受得了。

“悠然，你就别挑剔我了，当初才起步，啥也不懂。你们要装中央空调吗，那得耗费多少资金。”工厂计件工资，虽然有抱怨，但看着钞票也就忍过去了，“你不当家，怎知油盐米面贵，什么成本都要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