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站起身来,借着加料香烟里的鸦片镇了痛,眼看刚刚受了伤的伤兵已经全都没了。没由来的一阵火大,手中盒子炮一偏横着枪“哗”一梭子不间断的向日本兵扫去。 那么密集的队形,根本不怕打不中。 就在他打完一梭子,想换个弹匣才发现自己已然没了左手, “骂了隔壁的。” 干脆不再想着换子弹,干脆眼睛四处寻找,想找把工兵铲或者刺刀什么的。 然而什么也没有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