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看了一眼玉瑶,她的马术恐怕还不如我,这些天跟着我们疾奔,估计也到了极限。只是这几日以来她都一直沉默着,话也不多。 便问画未道:“离凉州还有多远?” 画未环顾四周,又去问了熟悉地况的向导,回来道:“大约明日午后或傍晚就能到了。今夜可以歇一歇,不必急着赶路。” 我实在不想再在野外生存,便道:“往前再走一走,看能不能寻个村庄过夜。” 当晚我们宿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