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行宫回来,哥哥大病,我连日劳累不曾好好休息,整个人的气色都差了。 恍惚的喝了醒酒汤,歪着头苦思冥想了半天,终于把昨晚的事想起来了。 昨晚我只是薄醉,并未不省人事。只是不知是怎么了,许是我二人的立场如此对立,心却相投,因而每每与他一处,便总生起许多感慨来。有许多话,我连哥哥玄珠,甚或舒十七都未说起过,对着他却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。 这个人,我着实是爱着。但是我爱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