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夫人。”析秋笑着迎了出去:“您可算是稀客。” 沈夫人穿着一件茜红洋装金边褙子,鹦鹉绿的澜边综裙,梳着牡丹髻别着一只玉蝴蝶纹步摇,一只贴着殷红珊瑚的篦子又两朵粉红姑戎绢花,两年时间不见半点变化,却比以前还要风韵妍丽。 “一直想来,可家里实在走不开。”沈夫人笑着走过来,很亲热的携了析秋的手:“和您一样,两个孩子一会儿这事一会儿那事,也脱不开身!” 析秋应是,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