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剑尖撑地,才不至于倒地。 疼痛袭击全身,他的喉头涌出一股腥甜,一大口黑青色的血液从他的口中喷出,任何人都能看出,他已经全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。 十几把刀剑架在北冥寒夜的脖子上,赵云河走过来,冷笑道:“哼,草包就是草包,如此不堪一击!” 北冥寒夜抬起眸子逼视着他,真是想不到赵云河会出尔反尔。 别看他是最无害的一个皇子,原来却是深藏不露、最有手段的一个人,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