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邵洵好笑,手掌贴上了纤瘦的脊背,似是安抚一般轻轻的拍了两下,说:“哭什么,我又没说什么重话。好了好了,都是我不好,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 程敟自知自己不该落泪,也不该在这时候露出软弱的一面来,可酒精的作用下好像整个人都脆弱了起来,情绪竟有些不受控制。 邵洵那带着暗示性的安抚让她一个激灵,几乎是立时就退后了一步。 刚才的旖旎消散得无影无踪,邵洵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