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只能留下一个人继续看守,另一个人回去禀告擎战。 而瑾瑜刚离开木屋不久,便觉得心痛难忍。 她眉头一紧,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。 “难道他给我下蛊了?” 瑾瑜轻声喃呢一声。 就在这时,柳月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你是安儿的娘亲,我怎么会给你下蛊,放心吧,你无大碍,只要好好在这里待着,待五年之后,便可离开了。” “五年?”瑾瑜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