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瑜再次醒来时,觉得好多了,燥热感完全没有了,虽然浑身酸软无力,但却没了那时绝望的感觉。 “好些了吗?”头顶传来木尚虚弱的声音。 瑾瑜抬起头,对上的是一副苍白的脸。 和瑾瑜干裂爆皮的脸比起来,他的苍白看上去更恐怖些。 使用了整整一下午的内力给瑾瑜降温,如今他已经浑身无力。 “你,你怎么了?”瑾瑜急忙从他身上坐起来,双手抚着他的脸惊慌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