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清如忽然感觉又好像回到了五年前,事事都被他算计着,操控着,而自己只能身不由己地被他牵着鼻子走,一步步被缴械,被征服,被沦陷。 随着他进了办公室,他示意她坐在沙发上,端起茶几上的一碗粥,舀起一勺汤送到她唇边:“先把早餐吃了。” 感受着他不可抗拒的柔情,她的心灵在颤动,仿佛在熟透的果实重压下颤悠着的一个果实枝条。 她慌忙避开他澄澈绚烂得如星辰般的黑眸,纳纳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