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对她的主动亲昵,他也有意躲避着,因为他心虚,他汗颜,他已经没有资格再享受她甜蜜的亲吻和圣洁的身体了。 来到卧室,曲清如凝着他忧思重重的脸,不无担心地问:“煜,你最近脸色看起来不太好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 “没有,只是有点累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他依然不敢看她的眼睛,轻描淡写地说着,率先躺了下来。 注意到他反常的情绪,又联想到几天前他曾说过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话,曲清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