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清如洗过手后,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看,头发乱糟糟的,嘴唇上的红肿还没有完全退却,不禁红晕又在脸上泛起。 那家伙那么用力干什么,属狗的吗?慌忙用手当梳子理了理头发,又洗了把脸,才走了出去。 外面已经不见了他的人影,便也上了二楼。 曲清如不知道他会在哪个房间,只好一间挨着一间地敲,终于在准备敲响第四间门时,听到了门内哗哗的水声,她知道他可能是在洗澡,只好站在门外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