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屏障,让我怎么也迈不过去,或者说不愿迈过去。” “屏障?怎么可能呢?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?你应该很了解她的呀!”成克然匪夷所思地挑高眉头,反问道。 “去年我出过一次车祸,以前的事都记不起来了。”关于江铭赫失去记忆的事他从没有对任何人提过,若不是想尽情诉说心事,他真不愿向成克然提起,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更不想由此而博得别人的同情。 “你是说你之前二十六年的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