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被爱人所伤、一无所有却依然放不下爱人的痴情汉,这寥寥几句更是衬得之前歇斯底里的林蔷,越发薄情寡义。 林蔷怔在那里,缓缓收回了桌子底下的那只手,她没有说话,但隔着面具我都能感受到,她面具下的那双眼睛里,此刻情绪复杂。 宇文毓道: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 林蔷抿着唇,缓缓摘下了自己的面具。 也许宇文毓没想到林蔷会摘面具吧,有那么一瞬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