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我后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变声,用敖昆仑的声音来生活,但我不会忘记自己的声音。 其实一个人对自己的声音并不会很敏感,远不如听别人的声音来得敏感,但当我听到这道声音,我还是一下子就感觉那就是我自己的声音。 虽说具体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如此笃定,甚至我都不能判断这声音具体从何响起,但那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,是那么得似曾相识。 而由于笃信这是我自己的声音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