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命于我。 “喂,陈黄皮,你画啥呢?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”皮裤女突然问我。 我将那些文字擦掉,说:“没有,我就是觉得我该入一下龟山。” 她睁大了眼,说:“就你?别忘了现在就连几个不入流的混子风水师都差点要了你的命,你进龟山无疑是送死。” 皮裤女这不是危言耸听,虽不知那血尸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。 但这玩意不出墓都能门徒无数,还能让这些门徒莫名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