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清说着,嗓音有些哽咽。 温阮阮听着,胸口有些沉重,在她印象中的十九岁,应该是花样年华。 她却活的很是沉重。 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 这段时间,她撑不下去的时候,都是跟自己说的这话。 过了好一会儿,七叔敲响了温阮阮的房门。 吕清开的门。 七叔应该是跟了陆衡川很久的老人了,脸上很是从容。 他走到温阮阮的面前,礼貌的垂着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