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是想了片刻,燕永奇就狠狠摇头,反驳道:“不,我父皇不是那样的人。” “是么?那你可真是太年轻了!人心复杂,不是你这个年纪就可以看透的。” 看着诸葛云高深莫测的嘴脸,燕永奇慢慢地笑了。他的视线落在诸葛云腹部的伤口上,嘲讽道:“事实上,你这次来,只是来挑拨我的。但是,让你没有料到的是,恭让和灵毓突然出现,将你制服。这是你意料之外的事情 。但是,你这个人很聪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