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只手隐在袖子里,声音依旧冷漠:“想让我做什么,直说就是。我命浅福薄,经不住你这一跪。” 焦乐乐抬头看他,神色凄楚:“刑部的人说,如果你能够谅解我爹,就会对他从轻处罚。那么,你会谅解他吗?” “会的。”说着,燕永奇看向别处,声音冷漠如初,“你既然跪了我,我自然要应许你的要求,不然,怕是会折寿。” 说完,燕永奇就走了出去,没有再看焦乐乐一眼。 他走之后,焦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