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住身子,道:“丹樱,看来你是不准备顺从我了?” “我从来都不曾顺从于你。” 赵文韬擦了一下脸上的血,苦笑道:“丹樱,你果然对我如此无情。可是,我偏偏就是喜欢你,爱你,我又能有什么法子呢?” 孙丹樱不想再浪费唇舌,懒得与他说话,只屏息凝神,集中注意力,一边紧盯着他,一边加快割断脚腕上绑着的绳子。 这时候,赵文韬却不着急了,他随便拉了一把椅子坐下,身子尽量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