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燕凌寒捂着脸,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也好不被赫云舒瞧见,徒惹这一场窘迫。 赫云舒却捉住了他的手,笑道:“夫君,你这样,算是害羞了吗?” 害羞?燕凌寒是绝对不愿意自己和这个词语联系在一起的,于是,他放下自己的手,道:“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呢?连我都是娘子的,这醉酒之后的另一面,被娘子瞧见了又有什么 要紧?” “对呀,没什么要紧。” “那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