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云舒向来是一个警惕的人,只是,她的警惕只应对于外人。 屋子里进了人而她浑然未觉,那只能说明,这个人,她并不防备。 而她最不防备的人,就是燕凌寒。 燕凌寒走进来,轻手轻脚的到了赫云舒的身后,看着她在纸上写下密密麻麻的字。 她的字舒朗大气,不似寻常的女子。而燕凌寒的注意力不在字上,而在赫云舒的手上。 眼下虽是春天,但夜里终归是有些凉意,赫云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