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床,她虽然没睡在上面,但被褥却都趁着白天的时候晒过了,让人看不出错来。若不然被褥湿哒哒的,她睡了几天却没得病,倒是平白惹人起疑了。 这样的日子,一连过了四日。 这一晚,赫云舒躺在睡袋里,闭目养神,她知道,该来的差不多要来了。 果然,在这一晚亥时时分,袖子里的鸣虫传来躁动不安的迹象。 这虫子很敏感,是感知到了有人在靠近这里。 赫云舒心中了然,人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