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是啊,若是有了更疼更痛苦的,那么现在这一点小小的疼,还算什么呢? 赫玉瑶还未来得及消化燕永奇所说的话,就被燕永奇欺身压在身下。 此时尚是白昼,赫玉瑶隐约知道他想要做什么,急促道:“殿下,不可以!” “不可以吗?”燕永奇重复着赫玉瑶的话,眼神如毒蛇一般冰冷。 赫玉瑶的身子不由得一哆嗦,慌忙改口道:“不,可以。可这里人多眼杂,不如,去那边?”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