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赫云舒准备对翠竹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的时候,却看到翠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。 赫云舒皱了皱眉:“哭什么?” 翠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,抬起头满脸歉意地看着赫云舒,道:“小姐,都是奴婢不好,什么本事也没有,保护不了小姐,反倒是让小姐反过来保护我,奴婢真是罪该万死!” 赫云舒无力扶额,这都哪儿跟哪儿啊。她拉着翠竹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,斟酌了许久才说道:“你不觉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