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安默苦着脸道:“这都多少年了,再说我们交情并不深,这次要不是子璇把人接来,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 花玲儿笑笑,不置可否,看着眼前的少女,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,叹息道:“也是个可怜的人儿,空有一副花容月貌,却是无法享受年轻的乐趣,我听所这个病可是伴随了她一生呢。” “有得必有失嘛,”许安默倒是看的开,“再说不是遇到我了吗?” “说着的,我还真是不觉得你这次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