宪成坐起来后,精神状况似乎好上不少,许安默却眉头紧皱,因为他感觉到顾宪成似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,生命的气息异常微弱,但是认真查看却并没有什么疾病。 “呵呵,一大把年纪了,这已经不是病不病的事情、”顾宪成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,也不在意,接着说:“这次过来就是想和你说说一些事情。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,别拘束,就像自己家里一样。” 许安默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,选了一个距离他相对不远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