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若时而清醒时而迷糊,许安默也不知道她真的喝醉假的喝醉,当晚只得安心的抱着她躺了一夜。 次日天色微微亮的时候,许安默就被刺挠醒了。 睁开眼睛一看,原来是肖若正拿着自己的长发在他的脸上摆弄着。 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,凌晨四点多。 “醒啦,不多睡一会?” 房间里虽然装了空调,可四年不用早就坏了,因此外面多少有些冷,许安默把她一直放在外面的手掌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