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这么慎重的,肯定不是自己能惹得,胳膊拗不过大腿,他只能徒然吐出一口浊气,低着头再次走上去。 随着吱吱呀呀的脚步声,顾宪成看着再度走进来的许安默,神色平静道:“刚才你说能帮我治病?怎么个治疗法?” 许安默想了想,回道:“我只会针灸。” 顾宪成对于这一道也不是太懂,但是中医的望闻问切还是明白的,便问道:“那你看看我得的什么病?” 许安默心里现在简直想上前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