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,马梅身子一抽一抽的抬起头,看向来人,不是刚才离去的许安默还能是谁? 就像失而复得的玩具一般,马梅心里充满了欣喜,紧紧抱住他,放声痛哭起来。 “哎。”许安默微叹,自己到底是心软,见她可怜又怎么可能真的离去。 “梅姨,刚才的话你不许说了,我认识的梅姨不是这样的。”许安默严肃的教训她。 “我只是说说气话而已,谁要去找野男人啊。”生怕许安默离开一般,马梅狠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