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酒乍一看到这句话还有点懵,反应过来后蓦地笑了声,这是还记着高中时的账呢。 原来男人都是这么记仇的吗? 虞酒忽然就心情放松不少,清清嗓子,准备发条语音过去,思来想去又怕被苏母听见,又改成打字。 虞酒:【我才没有这么说。】 苏颂不过是随口一提,这件事早在说开之后就已经不算什么,成年人之间不像以前。 虞酒转而想到今天苏母身旁的那个女孩,眼波流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