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水味也不是洗衣液味,而是少女身上本来就有的香气,带着丝丝的奶味。 安恬再挣扎了半天也无果,暗夜中脸已经烧的绯红,她快缺氧了。 终于,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在安恬觉得许嘉辞是想用这种方式闷死她的前一瞬,身上的力道倏地消失。 安恬大口喘息着空气。 她抬眼,月光下,少年的眼神清明。 许嘉辞还记得刚才少女在他怀里挣扎时的感觉,突然开口问:“你很讨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