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。” “我没有做梦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 南乔看他那副不打算承认的样子,气得牙痒痒。 “但我记得很清楚,你没有来过我房间,更没有发生你说的。”霍云骧深邃的黑眸噙着笑意,看向她勾唇笑道,“不过……你能梦到我,真的不胜荣幸。” 南乔气得捶桌,质问道。 “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?” 她昨晚身体是不胜酒力醉了,但意识一直很清醒,清醒地知道周围在发生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