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人要欺负你儿子。”秦仲国说,“一天到晚瞎想,你快要变成神经病了。” “谁说没有人,你就是,那个小贱人就是。”庄如珍瞪着丈夫,恶狠狠地说,“你巴不得儿子死了,能把家里的钱留给那个小贱人是不是?我告诉你秦仲国,你休想。儿子要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就是放把火把工厂烧了和你同归于尽,也不会留你一个人逍遥的。” “你神经病,不可理喻。”秦仲国无力再纠缠,“我不跟你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