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不明白了,他家的阿月,不曾与旁的男子走得很近,便是云安澜那样的人也不曾让她驻留目光,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对云珠,她总是会格外的优待。 就好像是什么事情都能原谅对方一样。 实在是让人搞不清楚。 若非云珠是个女子,这会儿他都想找个人将她处置了。 总觉得,阻在他和阿月之间的,不是旁人,就只是云珠啊。 沈长安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