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脖子,竖起了耳朵。 沈司岸看着她这一系列鬼鬼祟祟的动作做完,勾起唇饶有兴趣的问她:“什么事儿当着人面不能说,非要单独聊?” 她发现这人真的挺讨打的,就有些事情明明大家都是成年人,不明说也能懂,他非要装那个糊涂逼着她说出口。 舒清因恨恨道:“昨晚的事儿,你说要不要单独聊?” 沈司岸短促的笑了两声,“想起来了?” “没想起来,但大概能知道我做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