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,像是被粗粝的砂纸磨过,传入耳中时有些痒痒麻麻。 舒清因抬手揉了揉耳朵,抱怨道:“你好凶。” “你到底醉没醉?看清楚我是谁了,”沈司岸拧着眉,倾下身子仔细观察她的脸,“你是不是故意装醉想趁机占我便宜?” 舒清因还眯着眼,闻言又咧嘴傻笑,“你有什么便宜可占的?” 说完她嘴角还配合的往旁边撇了下,做出十分不屑的样子。 沈司岸眯